对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反思（初稿）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已于今年三月一日实施，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所规定的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认识，笔者从一开始到现在有所转变，笔者就此谈谈自己的一些看法，以求教于同仁。
　　一、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规定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规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三十九条和四十条中。
　　(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第三十九条的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第三十九条规定：“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认为公证书有错误的，可以向出具该公证书的公证机构提出复查。公证书的内容违法或者与事实不符的，公证机构应当撤销该公证书并予以公告，该公证书自始无效；公证书有其他错误的，公证机构应当予以更正”。综观整个《公证法》，《公证法》规定撤销公证书的条款也仅此第三十九条，可见撤销公证书的唯一法定机构是出具该公证书的公证机构。
　　(二)、《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第四十条的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第四十条规定：“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公证书的内容有争议的，可以就该争议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本条规定的情形为，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已生效的公证书发生争议，可以提起民事诉讼。也就是说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已生效的公证书公证的事项发生实体权利义务争议，此时，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可以以其他当事人为被告提起民事诉讼解决其争议。在法院的审理中，公证书没有被推翻，公证书所证明的公证事项被法院作为认定事实的依据，则公证书有效，反之，公证书自然作废。
　　在国务院提请审议的公证法草案第三十四条第二款规定：“公证当事人及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公证机构撤销或者拒绝撤销公证书有异议的，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公证法草案审议和征求意见的过程中，对这一款的规定提出了不少意见。研究认为，当事人、利害关系人对公证事项发生争议，通常是当事人、利害关系人对他们之间的权利义务有争议，这一争议可以提起民事诉讼予以解决。如果规定一个以公证机构为被告而请求法院解决公证书效力问题的诉讼，当事人、利害关系人的争议仍须再提起一个以当事人为被告的诉讼最后解决，这样规定，当事人要起诉两次，而法院也要审理两次。这种制度设计是不经济、不科学的，也是没有必要的。将公证效力的认定作为一个单独的民事诉讼，我国民事诉讼法也没有规定。基于如上考虑，对于设置此项单独诉讼程序的意见，没有采纳。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七次会议通过的公证法删去了前述国务院提请审议的公证法草案第三十四条第二款的规定。1
　　二、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规定与原先规定的比较
　　(一)、原先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规定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实施前，对于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分别规定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暂行条例》和《公证程序规则》。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暂行条例》第二十六条规定：“公证处或者它的同级司法行政机关、上级司法行政机关，如发现已经发出的公证文书有不当或者错误，应当撤销。” 《公证程序规则》第五十五条规定：“当事人对公证处出具的公证书或者作出的不予受理、拒绝公证、撤销公证书、不予撤销公证书的决定有异议，可以在接到公证书或者决定之日起六十日内，向该公证处的本级司法行政机关提起申诉。与公证事项有利害关系人对公证处出具的公证书或者撤销公证书、不予撤销公证书的决定有异议，可以自知道之日起六十日内向公证处的本级司法行政机关提出申诉；但提出申诉的期间最后不得超过《民法通则》规定的诉讼时效期间。” 《公证程序规则》第五十六条规定：“公证处的本级或者上级司法行政机关发现已经发出的公证书有不当或者错误的，可以作出撤销或者责令变更公证书的决定。” 《公证程序规则》第五十八条规定：“司法行政机关作出的处理公证申斥的决定应当送达申斥人和原公证处。申斥人、公证处或者其他当事人对前款决定不服的，可以在规定期限内向有管辖权的司法行政机关申请行政复议。”
综合以上的规定，可以看到对于公证当事人和与公证事项有利害关系人而言，公证效力争议救济的途径有：行政申诉、行政复议、由于在《公证程序规则》没有规定行政复议为最终裁决所以当然还可以提起行政诉讼、在民事诉讼中法院对公证书作为证据审查。对于公证处而言，公证效力争议救济的途径有：行政复议、行政诉讼。
　　(二)、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规定与原先规定的比较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中，公证当事人和与公证事项有利害关系人对公证书的内容有争议，有两条救济途径：一是向公证处申请复查，二是就公证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已生效的公证书公证的事项发生的实体权利义务的争议向法院提起诉讼。
现行的规定取消了以往通过行政申斥、行政复议、行政诉讼救济的规定，可见现在的规定更为经济、效率。对第四十条的立法和删去单独解决公证书效力问题诉讼程序，笔者起初认为是科学、经济、合理的，不仅有利于公证当事人及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而且对于公证处来说也有益处，起码减少了公证处成为被告的机会。可是通过比较你会发现，现行规定的最大失误就是把公证处排除在公证效力争议司法救济制度的主体之外，公证处当然应该是公证效力争议司法救济制度的主体之一，可现在当公证书的效力被否定时，公证处没有了救济途径，只有坐以待毙。正是这个失误，使得现行公证效力争议司法救济制度只单方面的保护了公证当事人及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的利益，公证处的利益却得到了损害。
　　三、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弊端
　　(一)、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对公证处利益的损害
　　1、公证处失去了亲自申辩的权利
　　按原先的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规定，在行政申诉、行政复议、行政诉讼中，公证处为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主体，可以亲自提出公证书合法、正确的事实和理由，并对于反方的观点进行驳斥。可按现行的公证效力争议司法救济制度的规定，公证书在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对已生效的公证书公证的事项发生实体权利义务争议的诉讼中作为证据使用，而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诉讼法》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的规定，在法院对证据审查时，只有证人、签定人、勘验人、具有专业知识的人员可以出庭，而公证员没有出庭的权利和义务。在实务中，对公证书的非议，更多地是针对办证程序，虽然法官、律师也是专业的法律人员，但对办证程序的问题肯定没有公证员专业。审查证据是人民法院的一项重要审理行为，也是一项复杂的诉讼活动，它直接关系到人民法院能否正确运用证据，正确、及时地解决民事纠纷。2 在人民法院如此重要的审理行为中，对自己所出具的公证书，公证员不能亲自为此申辩，完全可能会影响法官对其效力的判断。
　　2、公证处失去了二审救济的权利
　　在原先的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中，公证处可以提起行政诉讼，当然具有二审救济的权利。可在现行制度中，诉讼当事人是公证事项的当事人或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只有他们才有提起上诉的权利。在一审中，法院没有采信公证书，对公证书效力的二审救济，取决于公证事项的当事人或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的选择。公证书效力的命运不掌握在出具公证书的公证处手中，只能寄希望于他人，这对公证处来说，显然是不公平的。
　　在一审中，因对公证书没有采信而引起败诉，当事人可以以法院生效的判决向公证处提出赔偿诉讼。对于当事人而言，在选择提起上诉，还是尽快使本诉生效转而向公证处提起赔偿诉讼，不管从诉讼成本上，还是从执行成本上考虑，当事人更愿意选择后者，对于当事人的选择无可厚非，可公证处却成为了制度的牺牲品。
当然，以上弊端在原先的制度中也存生，因为在原先制度中，采取行政申诉、行政复议、行政诉讼还是采取对公证的事项发生实体权利义务争议提起民事诉讼，公证的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有选择权，若选择后者，以上弊端同样存在。可现行制度取消了行政申诉、行政复议、行政诉讼的救济途径，只保留了对公证的事项发生实体权利义务争议提起民事诉讼唯一的司法救济途径，非但没有改善原先制度的弊端，反而使这弊端更为突出、扩大。
　　(二)、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并没有根本上做到科学、经济
　　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是立法者为经济、科学而作出的选择，其实不然，当法院没有采信公证书而引起公证的当事人、公证事项的利害关系人的其中一方败诉后，败诉方当事人向公证处提起赔偿诉讼，在这一诉讼中，公证处可亲自出庭为其所办的公证进行申辩，主张公证书的合法、正确。当法院采纳了公证处的意见，发现原诉讼中没有采信公证书是错误的，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诉讼法》的规定，引起原诉讼的再审，再审后，当事人还有权提起上诉。
　　在向公证处提起赔偿诉讼的一审判决公证处败诉后，公证处提起上诉，二审法院认为一审法院确有错误，可直接改判或发回重审，这又有可能引起原诉讼的再审，再审后，当事人还有权提起上诉。
　　由此可见，诉累还是存在的，这与立法者的初衷背道而驰，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并没有根本上做到科学、经济，更为严重的是损害了法律的严肃性和权威性。
　　四、对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的补救
　　为了保护公证处的合法权益，有必要对现行公证效力争议救济制度进行补救，笔者设计了几个并不成熟的制度，以供大家讨论和指正。
　　（一）、公证处派员出庭制度
　　在民事诉讼中，当事人提供了公证书作为证据，法院应通知公证处派员出庭，在对公证书质证时，接受法官与当事人的询问和申辩。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规定了当事人在举证期限内提供证据，这样对公证处派员出庭准备在时间上有保障。
　　（二）、公证处书面答复制度
　　若不能规定公证处派员出庭，可以设立公证处书面答复制度。在法院庭审时，若法官对公证书产生异议，当庭不予作出是否认定，在庭审结束后，向公证处发出书面答复意见书，向公证处表明法院拟不予采信公证书的事实与理由，要求公证处限期答复，以供法院参考，期限内不答复，则自为放弃权利。
　　（三）、公证处独立上诉制度
　　在法院一审判决时，因否认了公证书的效力而引起一方当事人败诉，应将一审的判决书送达给公证书，赋予公证处独立上诉的权利。公证处独立上诉的制度不仅给予了公证处二审救济的权利，而且保证了败诉方当事人向公证处提起赔偿诉讼的顺利进行。
若法院否认了公证书的效力，但案件以双方当事人调解结案，这时，该怎样处理？笔者暂无良策，只得求教于同仁。
　　笔者对以上制度的设想，均涉及到民诉法，真正能实现的可能性甚微。而民诉法大修在即，在立法和修订法律时，公证界的声音一直很弱，没有得到过充分重视，但正如德国法学巨匠耶林所言：“为权利而斗争是权利人对自己的义务。” 3同样，为公证界的权利而斗争是公证人对自己的义务，这也是笔者写下本文的初衷之一。

注：1、 参见王胜明、段正坤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证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05年9月第1版，第154－155页。
　　2、江伟主编：《中国民事诉讼法教程》，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9年2月第1版，第157页。
　　3、［德］鲁道夫·冯·耶林著，胡海宝译，《为权利而斗争》，中国法制出版社2004年11月第1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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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计委 等


国家计委、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关于印发《广告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的通知

1995年12月19日，国家计划委员会、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及计划单列市物价局（委员会）、工商行政管理局，国务院各有关部门：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的有关规定，为加强对广告服务收费的管理，维护市场正常秩序，促进广告业健康发展，现将《广告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以下简称《办法》）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并请将执行中遇到的问题及时告国家计委和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
广告服务收费管理是价格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也是贯彻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的一项重要措施。各地物价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务必密切配合，共同做好贯彻实施《办法》的各项工作。同时，为做好《办法》的宣传和实施准备工作，请各地做好对广告经营单位和广告发布单位的调查统计，摸清底数，抓紧研究制定本地区贯彻实施《办法》的具体措施，以便尽快部署实施广告服务收费备案制度的各项工作。
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规范式样和备案专用章的使用等有关事宜，将另行通知。

附件：广告服务收费管理暂行办法
第一条 为了加强广告服务收费管理，规范收费行为，促进广告业的健康发展，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和国家有关价格管理、广告管理的规定，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提供广告设计、制作、代理与广告发布服务的收费，应当遵守本办法。
第三条 各级人民政府的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共同做好广告服务收费的管理与监督工作。
第四条 广告服务收费应当坚持自愿委托与合理、公开的原则。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遵守国家的价格法规和政策，开展正当的价格竞争，提供质价相符的服务。
第五条 广告服务收费标准，除国家另有规定者外，由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自行制定。
第六条 制定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应当符合下列要求：
（一）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应当根据提供广告服务的工作繁简和广告的覆盖面及收受率情况，以广告的服务成本为基础、加合理利润，参照当地广告市场同一期间、同一档次、同种服务项目的价格水平合理确定。
（二）广告服务收费，应当实行同一广告服务项目同质同价，不能根据不同服务对象制定不同的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
（三）严格执行国家有关禁止牟取暴利的规定，广告服务的利润率不得超过省级人民政府价格主管部门会同有关业务主管部门测定公布的同一期间、同一档次的同种服务项目的平均利润率的合理幅度。省级人民政府价格主管部门未专项公布广告服务平均利润率及其合理幅度的，各类广告服务的利润率一般不应超过公布的其它服务项目中利润率最高项目的平均利润率及其合理幅度。
第七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要严格执行国家关于商品和服务实行明码标价的规定，按照规范的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方式标示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应当悬挂在广告服务经营场所或者收费地点的醒目位置。广告发布者还应当将本单位的广告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通过其发布广告的媒介向社会公布。
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由国务院价格主管部门统一规范式样。
第八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制定的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应当依法向政府价格主管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备案。
中央在京直属单位的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制定的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向国务院价格主管部门和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备案；中央在京以外直属单位的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的广告服务收费备案管理，由国务院价格主管部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委托所在地省级价格管理部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负责。其它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的广告服务收费备案管理的分工权限，按照省级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同级工商行政管理部门规定的办法执行。
第九条 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备案程序如下：
（一）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于执行制定的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之日前，填写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附制定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的说明，按广告收费备案管理权限，报政府价格主管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备案。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使用符合规范要求的广告服务收费价目表备案，报送备案的收费价目表应当一式三份，正本由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留用，副本由价格管理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分别存档。
（二）价格管理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接受备案后，应当在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留用的收费价目表的备案受理机关签章栏内，加盖价格管理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备案专用章。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经履行备案签章手续后生效。
（三）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认真执行备案后的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不得在备案项目之外开展其它服务项目收费。调整收费标准时，应当按照以上程序和要求重新办理备案手续。
第十条 政府价格主管部门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在受理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备案时，发现其所制定的收费标准或者收费办法有与本办法第六条规定不符的，应当劝告其修改。对不听劝告，坚持维持原定收费标准或者收费办法的，备案受理机关可在广告服务经营单位留用的收费价目表的备案受理机关签章栏内，加注“未接受政府价格主管部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修改收费标准劝告或收费办法劝告”字样后，予以履行备案手续。
第十一条 对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制定的收费标准或者收费办法需要进行劝告的，应当由政府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提出，并以签有两个部门备案专用章的“劝告书”形式实施劝告。
备案受理机关实施劝告，应当在接到备案文件之日起三十日内下达“劝告书”。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在接到“劝告书”之日起十五日内做出接受劝告或者不接受劝告的答复。
第十二条 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的备案与劝告，不影响政府价格监督检查机构对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价格违法行为的检查处罚。
第十三条 广告经营者接受企业委托提供广告代理服务，应当认真做好广告的市场调查、信息咨询、战略策划、企业形象策划、媒介安排等各项工作。广告代理收费标准为广告费的15％。
广告场地占用的收费标准，应当根据广告的设置方式与地段及占用建筑物或者空间的情况合理确定，原则上不超过广告费的30％。具体收费标准及管理办法，由省级政府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工商行政管理等有关部门结合本地实际情况制定。
第十四条 国家依法指定的广告媒介单位发布证券上市公司信息广告，其收费标准应当低于普通商业广告的收费标准。具体收费标准在不超过普通商业广告收费的70％的幅度内，由广告媒介单位与企业协商议定。
第十五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应当尊重广告主对服务项目和价格的选择权，主动向广告主介绍有关广告服务及收费的真实情况，由其自行做出选择。
第十六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之间开展价格竞争，不得采取垄断、哄抬价格和支付回扣费等不正当方式。
第十七条 各级政府价格管理部门应当会同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对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执行本办法的情况进行年度检查。对检查不合格的，除责令其改正外，不予通过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开展的广告经营的年度专项检查签章。
第十八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有下列违反本办法的行为的，由政府价格监督检查机构和广告监督管理机关分别依照国家有关价格和广告监督管理的有关法规予以处罚：
（一）不执行国家有关广告代理、广告场地占用及发布证券上市公司信息广告收费规定的；
（二）不按规定履行广告服务收费标准及收费办法备案手续的；
（三）不执行规定的明码标价制度的；
（四）违反国家有关禁止不正当价格竞争和牟取暴利的规定，有垄断、哄抬价格和支付回扣费等不正当行为的；
（五）其它违反本办法的行为。
第十九条 广告经营者、广告发布者有第十八条（二）项所列违反本办法行为的，处以1万元以下罚款；拒不改正的，停止其广告业务。
第二十条 本办法发布前的有关规定凡与本办法抵触的，以本办法为准。
第二十一条 本办法由国家计委、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负责解释。
第二十二条 本办法自1996年3月1日起施行。